他拿起托盘上的小勺子和水杯,舀了水凑到江梓衿嘴边。
原身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,久病成疾,再想完全恢复到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很难。
她张开嘴,隐约能看到口腔内艳红的一节舌头,唇畔沾了水,红润濡湿。
陆今安的视线扫过她的唇。
连喝水都像是在故意勾.引人。
他以前明明不会对这样轻浮又肤浅的江梓衿有任何一点想法,偏偏这两天,就跟被人下了降头一样,视线总围着她打转。
思及此,他低垂下眼帘,遮住眼底的情绪。
“大小姐,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江梓衿喉咙可算是润回来了,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水,“没事,我好很多了。”
“今天有您的舞蹈课,”陆今安看她喝够了,放下水杯,“如果身体不适我就帮您推后两天。”
“明天吧。”江梓衿脸色还是苍白着,她两天没有进食,没力气跳舞。
原身擅长舞蹈,江梓衿本人艺术特长也不错,什么都会一点,不会露馅。
“嗯。”陆今安应了声。
江梓衿对自己昏迷时听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声音很在意,问他:“这两天.....有没有人进来过我的房间?”
陆今安弯下身子,一双黑眸看着她姣好的面容,“先生来过一次。”
她发烧时听到的声音明显不是江明的。
江梓衿说:“除了父亲呢,还有谁来过?”
陆今安摇了摇头,“没有人。”
怎么会.....
江梓衿不记得当时站在她床边的人说了什么,但不详的预感始终盘旋在她心头,不上不下。
陆今安端起床头柜上的托盘,江梓衿拉住他的衣摆,单薄的睡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在陆今安的角度上看过去,能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一览无余。
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欲飞,很欲很漂亮。
“那最近.....有发生什么事吗?”
大小姐养尊处优惯了,连手都很娇嫩,拽着他衣摆的指尖透出一层薄粉。
“有,”陆今安握着她的手腕,嗓音有些低哑,“就在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.....”
江梓衿仰着头看她,精致的锁骨纤细漂亮。
“聂家大少爷出车祸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