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难吗,那就是心疼头哥的不易,懂他的难处。
大头抓耳挠腮想啊想,仍然没有头绪。
莎宝犹在呼呼大睡,大头的目光划过她如蝴蝶微憩般的睫毛,红润如海棠唇,最后落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。大头情不自禁用手背轻轻抚摸了一下,莎宝已经褪下婴儿肥,但吹弹可破的肌肤滑滑嫩嫩软软的。哎,捏脸就是奖励,这张小脸已经捏了七八年了,仍然爱不释手,乐此不疲。
这个素面朝天的小女孩,总是在不经意就能撩拨他的心弦,她到底想说什么呢?
大头真想把她摇醒问明白啊,可是她那么累,南征北战,怎么忍心折腾她呢?
大头拿起手机,咔咔一顿拍啊。莎宝赛场上是小霸王,场下是迷糊的宝贝,睡觉时妥妥就是一枚奶团子,怎么看都软糯乖巧可爱。就是这样一个奶团子彻底把自己征服了,有时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怎么就栽在小奶团子手里呢?
大头帮莎宝调好空调温度,掖好被角,简单收拾一下,就轻手轻脚退出来,随手把垃圾带走扔了,回到自己宿舍睡觉。
第二天莎宝被大头手机铃声吵醒了,豆包,下楼,我给你带的早饭在车上吃。
莎宝胡乱抹了两把脸,套上外套就出门了,大头居然穿的大短裤呢,莎宝还穿的长裤和羽绒服呢,这哪里是一个季节嘛。
大头把早饭递给莎宝,莎宝就在车上狼吞虎咽,佳佳在旁边坐着,羡慕嫉妒恨地说,哎呀呀,这待遇不错嘛,起晚了也有饭吃。
大头说,仁川比赛多亏你照顾我家小豆包,喏,我特意多买了早餐,你尝尝合不合胃口?
佳佳说,哎呀呀,谢谢啊,我也沾光了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