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南平听后,也只好顺着孔祥礼的话茬道:“年轻同志嘛,还是需要历练的,在开会的时候,我也就此问题指正过他了,对于这事,他的态度还不错,我也就没有追究,毕竟市里己经给过他处分了。”
孔祥礼闻言便说道:“处分还是太轻的,年轻人,就得多敲打一番,你想一想,这个凌游,多少也是有些太不像话了,从他刚到嘉南,再到今天,搞出来多少事端,南平你啊。就是行事太谨小慎微,瞻前顾后的太多,这样子是不行的,但既然我知道了,我就是得为你要出头的嘛。”
郭南平一听,心说这孔祥礼到现在居然还在找自己要人情,打击凌游,明明就是孔祥礼自己的主意,可如今却将其说成了为自己出头,而这话的另一层含义,也是有心要拉楼一番郭南平的意思。
但虽说郭南平听的出来,可也不能驳了孔祥礼的面子,于是只好顺着话说道:“是啊,咱们俩搭班子也有两年了,我一首以来,都觉得大家都是同志,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,我都是得过且过的,至于有没有欺负我,我不在乎,只要同志们啊,能够为了老百姓,多做些事,我也没有什么好不抱怨的。”
孔祥礼一听,连连称赞道:“亏的南平你大度,换个人啊,恐怕都是做不到你这样子的。”
说着,孔祥礼叹了口气:“我这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,工作大半辈子,这身体也大不如前,眼看着,在嘉南这任干到满,就得退二线了,不然这身体吃不消哦,到时候,嘉南的重担,难免要全权落到南平你的肩上的。”
说着,孔祥礼哈哈一笑,拍了一下旁边郭南平的腿。
郭南平闻言淡淡一笑:“祥礼书记现在正是好年纪,再进一步也是应该的,至于嘉南的路,还是得在您的步子下,才能越走越宽阔的。”
孔祥礼呵呵一笑,摆了摆手:“南平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了,老了,不行了。”
说着,孔祥礼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,然后说道:“我在省里,有一个老领导,我们爷俩,这么多年,始终是有交往的,到时候,我替你说说话。”
孔祥礼此刻的意思,郭南平己经感受到了,这是在不停的在用嘉南市一把手的位置,来拉拢自己。
而孔祥礼究竟打的是什么算盘,郭南平可就有些摸不到头脑了。
二人又客套着互相拍了对方几句马屁之后,就听孔祥礼说道:“罗昶这个人,你了解吗?”
郭南平一听罗昶二字,便在心里确准了孔祥礼今天找自己来的目的,终究还是罗昶。
于是就听郭南平回道:“了解不多,不过这个罗总,对市里还是做出了许多贡献的,我记得,他是政协委员,又是嘉南市企业家协会的会长,还是个大慈善家,是咱们市商界的中流砥柱啊。”
听到郭南平在装傻充愣,孔祥礼的脸色突然难看了一下,可转瞬即逝,又换上了一副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