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担心你吗?又没阻止你,你怎么老是呛我。”苏婉不忿的掐了一下她的嫩脸。
这些道理她都懂,她每天练剑的时候都是负重练剑,手上,脚上都绑上千斤重的玄铁。
虽然她有剑骨,有天赋,但她都是一步一步的往上爬。
一招一式的练着剑法,每一招一式都练得很娴熟。
那些招式已经刻进她骨子里,灵魂中,她从自己平时练的剑法中领悟其中的精髓。
万变不离其宗,她喜欢把掌握的东西拆分,拼凑,慢慢咀嚼。
等她领悟好其中的奥妙,她就开始自创剑法。
这是一个艰辛、枯燥乏味、漫长的过程,不过她很享受这个过程。
就像建一栋质量俱佳的房子一样,地基要打得稳,地基是重中之重,她也要打好基础。
每一次提高一个境界,她都会花不少时间来巩固修为。
她每一天至少都要挥一万次剑,修仙没有捷径。
她只求稳,求踏实,不会一蹴而就。
“我就是爱操心的命,谁叫我是你姐姐,你小时候身子弱,我一直怕你受伤受苦,就怕你有个闪失。
我答应过爹娘要好好照顾你保护你,你的身体要是和我一样强壮,不是杂五灵根,我都不会那么愁了。
刀子要是割在你身上,要比割在我自己身上还疼,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,你在姐姐心里非常重要……”
看她越说越伤感,眼眶都红了,眼泪下一刻就要掉出来了,苏璃心里一慌
。
她看不得苏婉掉眼泪,也很怕她掉眼泪。
“怕了你了,你可别哭啊,我可不会安慰人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?不就比我早出生一会儿嘛!又不比我大多少。
不是我自夸,从小到大我都很省心,倒是你心眼太实,我还怕你被人骗呢!
你只管一心修炼就行,成为剑尊后,有了实力,一切阴谋阳谋都比不过拳头硬,你就无敌了。”
看到她说得头头是道的,苏婉笑了笑,调侃道:“我现在才发现你喜欢用拳头说话,你要当霸王花吗?这与你的形象不符。
明明长了一张娇弱的脸,是一朵娇滴滴的花,文雅呀,阿璃,你这样会让我头疼的。
你居然想用天雷淬体,这是想转体修?会很辛苦的,有我在你不用那么辛苦,在我的羽翼中就行了。”
闻言,苏璃一头黑线,既感动又无语。
感动她一心为她,无时无刻都护着她,在她心里苏婉是最重要的。
她们姐妹相依为命,就算有误会,争吵,她为了秦钰霄还骂她,打她。
虽然她很气她不信她,但她并没有怨恨她,当时的场景很难不让人误会。
也解释不清楚,她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却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块,这对她打击很大,她肯定很难过。
心里肯定很乱,无法正常思考。
苏璃当时委屈巴巴的走了,她当时心里气得想捅了秦钰霄,也气苏婉不信任她。
明明她们是血亲,是这个世界
上最亲近的人,她居然不相信她,她虽然是很废,但礼义廉耻她都懂。
一个男人怎么比得过与她相依为命的亲姐姐,她把苏婉放在第一位。
但苏婉呢,在她心中秦钰霄居然是第一位,而且她不相信她的人品,她真的很难过,心绞痛。
那件事处处透着不对劲,不寻常,虽然没有证据,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是秦钰霄搞的鬼。
秦钰霄这个人温文尔雅,清风霁月,在众人眼中是个如玉君子。
小时候他并不是很讨厌,从认识她们姐妹的时候,他就对她们很好,那时候他们很小都很纯真。
苏璃小时候身子弱,喜静,反应也比平常人慢了一拍子。
他们三个呆在一块的时候,大部分都是阿姐与他玩闹,她在一旁看着。
她不怎么搭理他,他还是脾气很好的对她,送东西给阿姐时,也不会落下她。
她那个时候还是挺认可这个哥哥的,后来他变成了她姐夫。
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,毕竟他和阿姐天赋都很高,都主修剑法,他们谈得来,她觉得他们挺配的。
阿姐又很喜欢他,她也接受了这个姐夫。
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?
自从她离开玄天宗,拜师青云宗后,她就好久才能见他们一面。
或许是因为阿姐天天与秦钰霄在一块,她没有发现他的变化。
但苏璃觉得秦钰霄变了,自从他父母离世后,他就变了。
按理说他们都变成了孤儿,能体会到双亲
离去的那种痛苦,能共情才对。
但她与秦钰霄共情不了,她觉得他变了,但也没有多想。
直到那天她和他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张床上被她阿姐撞见时,她脑子突然变得很清醒,知道她被秦钰霄算计了。
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虽然被冤枉,但她并没有放弃自证清白,一直在寻找证据,可惜秦钰霄做事滴水不漏,没留下什么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