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又中了雕梅酒的绵柔,一桌就沈长思一人醒着:“有毒!这酒定有毒!”
宋宵元批奏到深夜,一人牵马走在街上,此刻万籁俱寂街道银装素裹,数了沈家到宋家距离,不远!想起那日带着病弱欲倒的她策马扬鞭在京城。“可以牵你手吗?”忽面上带笑,分明近在咫尺!不知不觉间自己也染上了她的淡香....
沈府众人第二日都还睡着,酒还没醒!琪珠一早就来了:“宜宁,昨日叫我可是有何事?”
沈宜宁此刻还躺床上,琪珠走近担忧开口:“宜宁...宜宁...别吓姐姐啊……”
沈宜宁翻身,脸颊淡粉晕乎乎开口:“姐姐...”
琪珠摆手:“怎的大早上酒气熏天!”
“姐姐....你来...”沈宜宁招手示意靠近,琪珠靠近:“怎了这是...”
“我和宵元,在一起了哈哈。”
琪珠直起身:“当真!你快清醒清醒,好好起来说说!”
沈宜宁掀开被子,寝衣睡的乱糟爬起:“啊....疼!头疼。”
琪珠扶着:“你啊!姑娘怎青天白日饮酒成这副模样!”后又吩咐幸月去备水。
沈宜宁泡在水气氤氲的浴桶中,清醒了不少,琪珠坐屏风后吃着鲜花饼配滇茶:“快,说说怎么回事,急等着听呢!”
沈宜宁有些凝重,从被绑架到逃跑遇到老妇人一家说起,听的屏风外琪珠握着桌角的手泛白,只觉心惊肉跳:“所以,最后你只能又跟着那恶徒回去!气死我了!”
“对,那两个老人家想来也斗不过他,我当时绝望了姐姐,跟着回去的每一步我都想跑,想跑到精疲力尽只要能离开那恶徒!”
“然后呢!然后怎么着了!”
“我....醒来,就如同牲畜一般被铁链拴着,那登徒子.....”后说了种种,沈宜宁越发伤心:“姐姐,当时我不想活了,就想这么被溺死在桶里也就罢了。”
琪珠站屏风后想进去安慰:“宜宁!....”
沈宜宁突然语气变的松快:“姐姐,他来救我了!他没有不要我。我看见他焦急进门,欲抬刀斩了他!”
“那登徒子死的时候我去了,无手无眼还无声!该!”
“后面....”沈宜宁有些不好意思,琪珠以为又怎了,扯紧帕子:“怎了,后面怎了?”
“后面我们就在一起了。”
琪珠不满意,重复一遍:“后面我们我就在一起了....所以前面是什么?”
琪珠直接进去,沈宜宁躲水里:“姐姐!啊啊”
琪珠认真:“说不说,不说我可就过来了。”
沈宜宁笑着说了种种,琪珠憧憬:“你们两人真是神仙眷侣!天生一对!那滇洲当真如此美?”
“当然,那里不似人间有!姐姐你真应该去看看,去吹吹那风。”
琪珠沉默不语,沈宜宁穿寝衣走近:“姐姐?”
琪珠低头:“宜宁,爱一个人会失去很多!我吹不到你说的下关风,也不可能见到昆弥川,或许今后我都只会在四四方方的宫中,直到老去。”
琪珠认命抬头:“宜宁,我们一定要幸福!至少爱人在侧。”打马扬鞭的日子,琪珠以为不会在有了,事实上太子爱她,愿为她破规矩,自由的鸟就应该翱翔天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