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听这话意思是说……他赫然睁开双眼:“你还是跟人那样过?”
“冤枉!”段青泥快要无奈死了,“……我哪来别的人啊?再说了,你老介意这个干啥?”
玉宿:“……”
段青泥偏头问:“怎么,你想吃独食吗?”
玉宿脑子一团乱,此时抱着段青泥,只恨不能将他揉碎了,嵌进骨子里,刻到魂魄深处。
想想又不太舍得。
“说话啊。”段青泥往玉宿耳边频频吹气,“是不是想吃独食?”
玉宿被吹得一激灵,剩余无几?的理智顿时一通乱飞。
许久过后,他才哑声道:“我要说想呢?”
段青泥便又笑了,眼神变得意味不明。他伸手拉下?玉宿的衣领,将?那最上面的系带解开一根,然后要紧不慢地凑上去,压低声音道:“……那你可得轻点吃了,我身子骨弱,还很怕疼。”
话刚说完,玉宿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?。段青泥还想补充两句,玉宿也不知怎么了,表情仍是绷着的,整个人却不自然地动了起来。
“玉宿?”
“我……出去透透气。”玉宿无比僵硬地说。
段青泥“哦”了一声,扬起嘴角,做了个“请便”的手势。
玉宿浑浑噩噩的,飘着便往一边走。
“喂。”段青泥喊住他,抬手指向正前方,“门在那边。”
玉宿没听见。
……他直接从窗户出去了。
*
玉宿这一出去透气,一直透到大晚上都没回来。
段青泥猜他是死机了,又躲到哪个地方安详地重启……只是这回的时间忒长了点。弄得段青泥还有些郁闷,心?说老子是什么?洪水猛兽吗?给他轻轻撩拨一下?,如?今是连面也不肯见了?
差不多子夜的时候,整座天枢山静了下?来。欧璜领着他的小弟们翻·墙回来,并从山外的镇子里运回一批崭新的工具——结实的绳索、铁钩、火折子、烛灯……还有成了堆的几?捆竹子,用它们拼成竹筏,方便带到地下河的位置。
“掌门,您这回又到哪里去啊?”
欧璜搬东西的时候,完全是一脸苦逼相。
他们这位病秧子掌门,平时总疯疯癫癫的,没事就拉着王佰到处折腾。弄得一身伤回来不说,每次他师父那边鸡飞狗跳,第一个劈头盖脸挨骂的对象,不是掌门,也不是王佰……这两位他都惹不起,而是可怜巴巴的欧璜。
“不是我说啊,掌门大人。就您这个身子,还是静养得好,不能老是乱蹦乱跳的。”欧璜瞥了眼段青泥的胳膊,那又沉又厚的大夹板,简直硌得慌——就这样还想到处蹦跶,他禁不住叹道,“王佰为何不管一管,便由您这样四处冒险?”
段青泥一听,乐了。反问道:“他管得着么??”
欧璜想说当?然管得着,可一看段青泥的反应,又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其实他们私底下?,有时也会悄悄地议论。掌门和那个王佰吧,瞧着委实有些奇怪,他们俩不像主仆,不像姘头,更不像一对爱侣——反正说成什么?都差点意思。
先?前是王佰性子冷淡,身手又奇高,万事?都能压掌门一头;如?今看来也不完全是,倒像他们掌门牵了根绳,无形之中拉绊着王佰的一举一动。
“唉,真?想不明白。”欧璜摇摇头道,“要我说你们这样,真?不如?上青楼寻乐子呢。王佰那根木头疙瘩,抱着有什么?意思啊……哎哟!”
话没说完,便被他家掌门照头来了一下?。
“你懂个屁!”段青泥怒道,“……他不比青楼小倌销魂多了!”
欧璜“嘿嘿”两声:“有、有多销魂?”
“……”
段青泥开始飘了,想到白天那个吻。
还有被摁在桌子上亲。
“卧槽,掌门!”欧璜突然喊道。
“嗯哼?”
“你、你流鼻血了!”欧璜眼珠子一瞪,霎时咋舌道,“不对……怎么耳朵也流了???”
“……?”
段青泥一愣,伸手往脸上一抹——果真?是热的。
见鬼了,怎么这样?
难道两种药一起用会失效?
他慌忙蹲下去,掏出帕子给自己清理,同时叮嘱欧璜道:“你……这件事,嘴给我封实了,千万别让王佰知道。”
欧璜扯开嗓门道:“好!绝不让他知道!”
段青泥:“给老子小声一点!!”
欧璜立马捂紧了嘴,一边猛点头,一边看段青泥擦血……心里已经快好奇爆了。
这他娘的是有多销魂啊?
作者有话要说:段青泥,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!
罚你被摁住爆炒一顿!感谢在2021-03-3104:37:46~2021-04-0103:45: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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