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发?生了什么她?大概都知道的。
最后许绍洋独自离开时,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印在了她?的脑海里。
那时候,她?觉得徐酒岁和九千岁好像被一分为?二了——
徐酒岁笑着说:哎呀,他总算走了。
九千岁哭着说:师父,对不起。
精分让她?头?剧烈疼痛起来。
蹭了蹭男人的面颊,她?决定乖的时候便仿佛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,抱着他不肯撒手,无论他怎么哄,那两条胳膊不是挂在他脖子上,就是挂在他腰间。
她?残忍渡并不觉得这?是什么折磨,只是她?今晚异常渴望这?种?温情?。
她?甚至还想要这?样滚成一团的姿势,趴在男人怀中同他聊天:“老师。”
“嗯?”
他的大手抚着她?的背,似在平息她?,也像是在对自己的聊以慰藉……听她?叫了自己半天不说话?,忍不住低头?看了她?一眼,随后嗓音又更低一些:“又胡思乱想什么了,嗯?”
“没胡思乱想,就是觉得你?特别好。”徐酒岁笑得一双眼弯成了月牙,真?诚地发?问,“没有你?我怎么办?”
男人笑了,过去很多?年她?都没有他,还不是活蹦乱跳地活到了二十五岁——
这?只不过是一句动听的情?话?而已。
但因为?他很爱听,就当了真?。
所以当她?这?样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眸,似认真?非认真?地提问,他便很有耐心?地用指节刮她?面颊一侧,同时和她?保证:“你?不会没有我,我总是在的。”
徐酒岁心?满意足地笑了,她?点点头?,认真?地说:“老师,我喜欢你?。”
“嗯,”他直接留在她?下颚处,稍稍一勾抬起她?的下颚,俯身亲了口?,温柔地问,“我也喜欢你?,所以能让我先起来吗?”
他真?的怕自己这?样憋,早晚憋出毛病来。
然而醉酒的人向来不讲道理,看她?脑袋摇成拨浪鼓,他胸腔之?中荡漾的温情?烟消云散,升腾起一些属于正常男人的冲动——
事?实上他就这?么办了她?,也没人能说哪里不对,天时,地利,人和。
但是看她?那泛着红,微醺的脸蛋,理智告诉他不能这?样。
他正想要挣开她?到浴室洗澡冷静一会儿,这?时候却感觉伴随着他坐起来,她?也稍稍坐起来了一些:“老师,其实我从第一次见?到你?的那一秒开始,就有一个梦想。”
“嗯?”他从鼻腔里发?出漫不经心?的困惑。
徐酒岁却忽然看似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你?觉得我的纹身好看吗?”
薄一昭不知道她?为?什么忽然问这?个问题,以为?她?是今晚许绍洋之?后担心?他会介意……自己的女人身上留着别的男人给的东西当然叫人不顺眼,更何?况那男人还是他隔壁的大哥。
说完全不介意那是虚伪。
但是要说介意到会把这?件事?放在心?上,他又——
男人的沉思突然被她?向上提起裙摆的动作打断。
他微发?愣,双眼直直地看着她?那被白皙的小手抓着一点点往上提的短裙边缘——
呼吸凝滞了下,他僵在原地,眼睁睁看着过膝袜和裙摆之?间的面积越来越大……
等面积已经天宽地广到不能再继续增加时,他伸手一把压住了她?的手背。
“做什么?”
他目光凌厉,嗓音有些沙哑都不正常。
她?的手被他压的动不了,裙摆也不再往上。
索性放开了裙摆,指尖指了指腿上武士猫手中的刀尖,纤细的指尖在白皙的腿肉上深陷下去,力道放松,腿肉又弹性十足地弹了起来——
在他的目光快要将她?的指尖烧成一团灰时,她?抬起头?,提出了一个非常单纯、却充满向往的诉求:“老师,你?能亲它一下吗?”
薄一昭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。
大概是因为?客厅里没有开灯,其他的感官便变得异常的敏感。
比如此时此刻,他忽然觉得空气变得异常的黏腻,满满充数着的都是她?身上致命的香甜气息。
拍开她?的手。
拧过她?的脸。
这?次他发?了狠似的吻她?。
她?整个人被他压的深深陷入沙发?中,仰着脸接受他的吻,双手像是方才?在门外?趴在他背上时候一样贪恋地蹭着他背部的紧绷肌肉。
裙子下摆乱了。
心?也乱糟糟地成了一团。
但是奇怪的这?并不难受,她?喜欢这?样亲近地贴着他,皮肤最大面积地贴合在一起,哪怕隔着西装布料也并没有关系——
这?样的亲近实在叫人心?安,在他的吻终于从她?耳尖挪开,正想说些什么,或者是做些什么,他忽然听见?身下的人发?出了均匀而安心?的微鼾声。
薄一昭:“……”
收回前面“他总会在她?身边”这?种?承诺。
他还是有可能短命的。
抬手摸了把她?的脸,干的,好歹没有再摸到一手湿漉漉的眼泪……他长长叹出一口?气,撑着身体慢慢滑倒在她?身上。
抱着熟睡的小姑娘在沙发?上挤了一会儿,他这?才?将她?打横抱起,放回床上。
作者有话要说:解释下今天为啥这么晚,主要是怕被锁——我他妈现在一点摸不准晋江的尺度,怕了。
所以才推迟到这么晚,抱歉久等了。
以后基本还是上午更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