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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、替换(1 / 2)


作者有话要说:后半段的三千字替换过来了,宝宝们快来看

天生好命的太子妃还没踏出殿门,就被孔武有力的太子一把抱起扛到了肩头。

咯咯的笑声,从太子肩头传来,便似落在枝头的小鸟,扑腾扑腾无比欢畅。

伴着一声声又软又娇的唤。

“殿下!”

也不知为何唤他,亦或就是这般没有缘由,只为一时痛快。

周祐心想,这是真喝多了。

不过,也罢,她高兴就好。

于太子而言,亦是新奇。

虽说姚缨之前也喝果酒,但往往只是浅尝即止,不像今日。

也不知喝了多少,刚开始瞧着还算正常,可走了一段,上了辇车,回到东宫,再下辇车,不必太子动手,太子妃整个人无尾熊一样缠在了太子身上。

不仅缠,嘴里还呓语不断,要抱,要举高高。

周祐不用刻意凑近,都能闻到一股混着山楂杨梅的酒香味。

忍不住地,他压着她的脑袋摁向自己,在她唇上轻咬。

“乖,回屋让你抱个够。”

周祐加快了脚步,身上挂着一团软肉儿,也不觉累,反而无端地涌出更多的劲来,迫不及待往里奔去。

然而不等太子将太子妃放到床上,搁在胸前的小手忽然重重拧了一下。

拧的部位,正是他胸前最脆弱,也是唯一一点软肉。

周祐很想把自己半醉半醒的小妻摇一摇,问她是如何透过层层布料精准找到那一点,并狠抓住的。

还拧得他痛到,并快乐着。

不过也只是想想。

太子妃恍若未觉,太子手一松,她便落了下去,自得其乐地在宽敞床褥上滚过去,又滚回来,泛着红晕的脸颊轻蹭蓬松衾被,双目轻阖,嘤嘤声儿从檀口逸出。

听到这声,太子身子绷得更紧了。

尤其是某处。

他俯下了身,给她褪下外衣,轻声儿道:“乖,先去沐浴,舒服点。”

太子妃这一闹,太子不知从嘴里冒出多少个乖。

那种无意识的,张嘴就来,自己都不曾察觉。

“周祐!”

胆肥了,敢直呼他名讳。

行,中衣也给剥了,让她醒一醒。

“周不羁!”

小字也叫上了,是真不怕他了。

再剥一件,剩个巴掌大的肚兜,看她还嚣张否。

“殿下,阿稚心悦你!”

搁在肚兜细带上的手一滞,周祐扯过被子给姚缨盖上,连着被子一并抱起,唇贴着她微热的额头。

“刚刚说了什么?再说一遍!”

话里,竟有些隐隐压不住的颤。

带点紧张,还有激动。

她却不认了,也不理他,别过脸,还不让他亲。

他压在她身上,紧追不放:“阿稚,再说一遍。”

又热又沉,姚缨实在难耐,双手一掀,脚也跟着动,踢了被子,翻过了身,却是没了动静,只拿整张莹白如玉的美背对着男人。

两根细细的带子在颈后打了个结,雪的白,梅的红,极其香艳的色搭。

心旌摇曳的太子没能忍住,俯下了身子,脸贴在女子滑腻如凝脂的美背上,一寸寸的啄。

他吻得很轻,却极有技巧。

姚缨被吻得肌肤痒痒,却又不疼,也不难受,只是那么点些微酥的感觉,使得她双肩不自主地抖动,轻轻的笑开。

“笑什么?”周祐边吻边问。

“笑痒啊!殿下像小狗!”

话音刚落,姚缨就啊的失声一叫。

太子殿下听不到他想要听的话,便龇了两排整齐森白的牙,磨着颈后雪白的肌肤,时而吮,时而咬。

身下的女子轻轻颤抖,晕头的醉意已是清醒了几分,转而一种比醉酒更令人捱不住的折磨,让她愈发欲生欲死。

不多时,姚缨的声音就变了,朱唇吟哦,珠玉般的细腻,以及使人骨软筋酥的婉媚。

只觉春宵苦短的太子,恨不能与软团似的人儿混到骨血里,时时刻刻再也离不得。

罢了,索性早朝已停,接下来数十日里,日日荒唐,又如何。

太子如是想,也如是做。

压着太子妃到了次日午后都未醒。

外屋等候的一干人等,倒是习以为常。

尤以赵无庸,抚着滑溜溜下颚不存在的须,笑眯眯暗道,真好,殿下如此努力,小王孙不会远了。

想到白嫩嫩的胖娃娃,日后将要侍奉的小小主子,赵无庸就无比的畅快。

寻常百姓家过年,老中少三代,甚至四代五代齐聚一堂,热热闹闹,无比欢乐。

皇城内的主子过年,人也多,但热闹欢乐就未必了。

皇子们一溜儿排开,到皇后宫里养着的奶娃娃八皇子,除开病逝或者意外而亡的,如今活着的还有四位。

公主更是十字往外了,最小的十二公主也才三岁不到,小萝卜头一个,奶声奶气,两只胖胳膊并拢,脑袋顶梳着俩小啾啾,圆滚滚身子更是因为下蹲而颤了颤。

那样子,真是滑稽,又可爱。

便是姚缨这般觉得自己还小,对小娃娃不是很偏好的冷静派也被逗得忍俊不禁,唇边绽出了一抹笑意。

玲珑也适时将装了大红荷包的托盘递上去,满面笑容说着吉祥话:“愿十二公主来年更加聪颖可爱,没烦没恼,平安喜乐,安康如意。”

“如意,如意!”小公主两手抓着比她手还大的红包,嘻嘻笑出一口玉米般白嫩的小牙,扭身扎进陈妃怀里。

陈妃把小公主往太子妃身前轻推:“母妃怎么教你的?拿了红包要说什么?”

太子妃和皇后一样,她都得罪不起。

小公主撅着小嘴,不情不愿地奔到姚缨跟前,一时没稳住,险些撞到姚缨,姚缨扶了她的小身子,小娃娃指着姚缨的肚子:“弟弟,弟弟。”

陈妃顿时变了脸色,忙把小公主抱回来,对着姚缨赔礼:“这孩子还小,规矩教了也是懵懵懂懂,望太子妃见谅。”

陈妃无子,皇帝那样,以后更无可能,皇子抚养权她是争不到的,能把小公主抱来养,已经是幸运,她也很珍惜,衣食住行种种,比小公主病逝的生母还要上心。

瞧着陈妃一脸紧张的样子,姚缨只觉小题大做,她肚量还没小到跟一个小娃娃计较。

姚缨看着小公主嫩豆腐般的脸蛋,温声道:“惠宁在外可不能这样说,莫说我肚子里还没有,便有,那也是惠宁的侄子侄女儿。”

一想到自家娃有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姑,姚缨便觉有趣。

姑姑和侄子侄女一起玩着长大,也是一桩美谈。

只不过,她肚里,会有吗?

前几日谢太医还例行给她把过平安脉,只说她身体康健,也没提到别的。

便是有想法,姚缨也不可能主动提到子嗣上,毕竟谢太医是个男人,跟他讨论生孩子的话题,未免有点尴尬。

思及此,姚缨私下也跟太子感慨道:“要是宫里有得用的女医官就好了。”

若是有了孕,分娩那日,光是稳婆还不够,总要有个医者在旁,更放心些。

周祐何曾想不到这点,与姚缨道:“懂医的女官是有,但只略通皮毛,为着长久打算,还是要到外头寻。”

眼露精光的太子似乎不仅有了长久打算的念头,还很快就能付诸于行动。

不过宫宴过后,皇城内外各门落锁,这时候,不宜大张旗鼓地招人进宫,免得给人可趁之机。

“不多,一个是可以的。”

太子亲了亲太子妃,便把谢太医召到了前殿,有话问他。

谢太医略沉思,不带一丝偏向,实言相告:“微臣确实有个合适人选,即微臣内侄女,她幼时便跟在我父身边,尤以女科见长。”

周祐再问:“品行如何?”

谢太医依然实诚:“与微臣无异。”

“那就命她年后入宫当差。”

周祐也不拖沓,一句话便定了下来。

谢太医伏低了上半身:“微臣代侄女谢主隆恩。”

语毕,谢太医微微抬眸,瞧着御案前握了一本书在看的主子爷,心头的纠结,已然表现在了两道紧拧的眉头上。

“有话就放。”

周祐未曾抬头,轻描淡写的一语。

谢太医给自己鼓了鼓气,维持着语气上的平稳道:“前些日,微臣有次忙着去别宫看诊,未来得及用食,饥肠辘辘,胃疼难忍,谯姑姑给微臣送了碗山药粥,适才好些了,后来微臣事忙,也未来得及表示感谢,”

若是行医问诊,即便对着天子,谢太医也不慌,可一提到私事,还是破天荒跟女子有关,他便有点怯了。

一番话,吞吞吐吐说了老半天。

亏得太子有这个耐心听下去,从黄金屋中抬起高贵的头颅,觑了谢太医一眼。

“既然未来得及,也就不必谢了,索性人也不在宫里了。”

“不在宫里了?”谢太医一愣。

“那,敢问谯姑姑去了哪里?”

太子意味深长瞥他:“她去了哪?与你何干。”

若不是自家太子妃对这老男人青眼有加,有撮合他和自家奶娘的兴致,周祐是万不愿管这种闲事的。

不过现下看来,逗一逗除了医术,诸事皆不上心的无趣老男人,还是有些乐趣的。

周祐回到寝殿把谢太医的事跟姚缨一说。

姚缨拍手叫好:“活该,谁叫他一直端着,人在跟前的时候,爱答不理,现在人走了,倒是记挂上了。”

话落,姚缨秀气的长眉一挑,看向不语的太子: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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