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厉将沈念娇放到他的床榻上,见她小脸惊慌得不行,他立时恶向胆边生,放下帐幔还打了结,而后便开始摸黑挠沈念娇的腰际。
沈念娇十分怕痒,被太子这一弄,差点笑岔了气。
她伸手推拒着太子的大掌,可萧景厉哪是那么好拒绝的,腰间愈发痒了起来。沈念娇实在忍不住,唯有求饶道:“太子别挠了,我痒……”
萧景厉看不清沈念娇面上神情,唯有听见她娇软的嗓音,他恶声恶气道:“你把先前要搬出去的话再说一遍!”
沈念娇这下哪敢,她也不太敢乱动,怕太子摸到别的地方,可腰间实在痒得不行,她唯有一边按住太子的手,一边继续求饶:“太子殿下,饶念娇一回……我就随口一说……啊!”
萧景厉挣开沈念娇按着他的小手,就要继续挠她,岂料他一个手误,竟是摸到一处柔软。萧景厉心神一荡,停下其他动作,大掌趁机狠狠捏了一把。
沈念娇赶紧护住那儿,却正好将萧景厉的手掌压住了。
萧景厉勾了勾唇:“舍不得孤离开?”
“你……”沈念娇羞耻得不行,唯有缓缓放开手,岂料那男人又重重捏了一下。
直到沈念娇“啪”地一下打在萧景厉的手背上,他这才收回手。
沈念娇满面羞红地坐起身,摸黑想掀开帐幔,结果却碰到了一个物事,她仿佛被烫到般,一下子缩回了手,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萧景厉一把将沈念娇揽在怀里,胸膛贴着她的后背,起伏不止,方才她那下,过于刺激了。
他喘出的热气全吹到她耳边:“你乖乖给孤亲一下不就得了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沈念娇羞恼得不行,听见太子乱用成语,她咬着唇一个字都不敢说。
她其实有一副敏感的身子,往日还能忍着,方才他捏她时,却差点软成了一滩水,这下她哪敢贸然开口。
萧景厉没听见回音,冷哼一声道:“还要搬出去么?”
沈念娇捂着胸口不敢说话,半响后才平静下来道:“念娇先前所说,并非戏言。太子与我尚未成亲,分居两处也是为了各自好,免得做出逾越礼法之事。”
“况且,未婚男女不得同骑同乘,念娇这也是为了避嫌……”
萧景厉冷笑道:“昔日孤在宫中抱你,怎没听你说要避嫌?孤几次三番来教坊司看你,你怎不说避嫌?现在听了些风言风语,又要当女官,倒是讲究了,可曾想过孤的感受?”
沈念娇没料到太子也知道流言一事,她顿了顿才道:“此事不仅关乎念娇的名声,更关乎太子的名声。念娇早就想过,除非你纳我为妾室,我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这儿。否则流言蜚语若是继续传扬下去,只会将太子的名声毁之殆尽。”
萧景厉沉着脸不说话,只是将沈念娇揽得更紧了。
“念娇知你疼我护我,若你真想娶我,何必在乎这段时间的分离?”沈念娇继续说道,她抿了抿唇,知道太子心中不愿,便羞涩地给他出了个主意,“再说,若是太子想见我,偷偷过来,别让人发觉就是了。”
萧景厉沉默良久,忽地伸手爬上沈念娇的不明处,再次捏了一把。
沈念娇死死咬着唇,终于听见身后的太子开了尊口:“那便依你。”